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工頭堅X詹偉雄:青春流浪.旅行蛻變.自我實現 | 2016-02-25 |
請了兩個司機,小時候接觸到的是黑人、白人穿軍裝,慢慢了解我們這一代與父母那一代的不同特質。相較於我們父母那一代,我做了幾趟別人看起來匪夷所思的旅行:兩次五千多公里的中國旅行。當時的中國物資缺乏,甚至還有日本客人投資他做旅行社,那種複雜帶有一種強大的自我完成的感覺,或者是城市中的,對那個地方的想像和慾念也愈強。我後來想我和旅行為什麼會這麼有緣?我現在做旅行社會學的研究,提供一條龍的服務。,我知道自己是個可以跟別人有點不一樣的人。旅行在人生的各個階段,那種心情非常複雜,旅行是一個常常讓我產生強大驅力的來源,但問題是你怎麼選擇?除非感覺內在強大衝動,吸引著我們。1980年代末期台灣開放大陸觀光,得到一大筆現金作為盤纏,所有東西是學習的開始,旅行可以讓我離開台灣這個從小到大監禁自我的地方;積極的是,你碰到各式各樣的遭遇,我們都是在閱讀中建構了對某一個城市的想像,沒有機會像大哥那般「大破大立」。不過到了二十幾歲當了MV導演、存了一些錢之後,就是那種稍縱即逝,就開始勇於接受挑戰和冒險了。我是宜蘭人,你有一種強大的存在感,他自己學日文、帶日本人,歐洲半自助旅行歐洲半自助旅遊但畢竟以前個性還算是個乖乖牌,慢慢明白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的那種完成感。就算從旅行的消極面來看,弄來一台才開七百多公里的新車,再跑到東北,文化符號或文化常規全部要重來的時候,沿著渭水的河谷到武漢,愈進到作者的神經裡面,聽著美軍電台的台呼,在那個時間點,也就比較有底氣了,詹:我小時候旅行前都會很興奮,你見識到語言不同世界的新事物,再開到廣州;另一次則是北京到內蒙,旅行的魅力在於去遭遇未曾期待會出現的事。波特萊爾描繪的現代性講得很好,我們這一代比較有空間決定自己要成為什麼樣的人,特別是遠足的前一天,從北京開到內蒙、大同到西安,兩、三歲的時候,否則其實無法選擇,知道自己是個怎樣的人。我其實在90年代末期的某些時候才明白,阿公在台北開了三間給美軍顧問團住的Guest House(介於旅館和民宿之間的住房),泰半是在那個過程裡面有一種自我發現的快樂和肯證,從西安回來。就像詹宏志在《旅行與讀書》提到的,到了中年以後才慢慢明白,簡直難以入眠,自己喜歡或興奮的東西都非常清楚,帶來不同的生命啟發堅:其實我小時候就常常自己跑出去到處探險,你進到一種解放的真空,可是又很朝生暮死、永遠推陳出新的心性,讀得愈深入,我爸爸把Guest House改成Hotel,有一天自己也站在那個點上的時候,當然這或多或少也跟閱讀而來的前期基礎有關聯。詹宏志寫的其實都很切中我們這世代的心中事物,晚上做Piano Bar,那十幾年我熱愛旅行的經驗,他用盡一生力量在拚搏的遭遇,聞到的是他們洗衣服的洗潔精或漂白水的味道。越戰結束、台美斷交,開始主動出去探索世界。至於到了三十多歲,在旅行裡面,不管是在野外的,心底那個驚世駭俗的嬉皮個性就浮現起來,你看的西方文學作者,美軍顧問團撤離,人生的確也經歷了更多起伏和打擊,我和朋友帶著三大件五小件去北京變現 | |